他还穿着睡袍,满脸的倦意,应该也是刚睡醒不久。 她摁着门锁,忍不住深呼吸好几次。
虽然很奇怪这个当口,他为什么要带她出席晚宴,但也就是在这个当口,她对这种要求,只需要点头答应就好了。 闻言,焦先生的脸立即冷下来,“符记者,你查我?”
程子同瞬间沉下了脸色,“符媛儿,虽然记者的天性是探究事情真相,但有些事不可以太过分。” 她关上柜子,拉开下面的抽屉找。
更何况她才喝了两杯。 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焦急,他的脸颊似乎有一些微微泛红。
“难道没有吗?你做过的事自己也不敢承认吗?”符媛儿质问。 符媛儿也不想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