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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家公司表面叫“足天下”信息咨询公司，背地里干的就是给人卖消息。
符媛儿脸色惨白，唇瓣颤抖，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，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他冷声回答。
季森卓已经跟护士打了招呼，所以她很快到了病房。
符妈妈抓起她的胳膊往走廊走去，“子吟是不是在这一层楼，你带我去找她。”
符媛儿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间，顺道在沙发上坐下了。
等她离开后，季森卓的目光渐渐转冷，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冲对方吩咐道：“我需要程子同公司所有的业务资料。”
说实在的，她也不知道程子同为什么会输。
“还是晚点休息吧，两个人背着嫌疑需要你澄清。”程奕鸣也在病房里。
程子同走过来了，他的车就停在旁边。
她将手机悄悄放到了他的枕头边。
“总之于翎飞有很大的嫌疑，但我没法查她，你跟她接触的机会多，你留心一下。”
她还不屑于跟他一起呢。
符妈妈听得连连蹙眉，她现在能够理解，女儿的心结在哪里了。
季森卓低头看了一眼她想要挣脱的手，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。